「因為……因為……以為還有時間。」犀牛頭原本還有點吞吞吐吐， 但一說出答案便氣急敗壞地接續說：「誰知道今天升降梯會大爆滿，如果沒那麼多人， 我早就下去了。」 「為什麼你會覺得還有時間呢？」小問伸出手放出影像， 顯示出犀牛頭從這個升降梯上來的時候，也是在大爆滿情況下等了許久， 小問將影像推至犀牛頭面前說：「你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情況， 為什麼這樣會認為還有時間？」 「這個……這個……」犀牛頭這時滿臉疑惑，劉富安感覺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很奇怪， 明明知道這裡繁忙情況，但自己卻莫名地浪費時間，犀牛頭想了好一陣， 才突然驚覺地指著雪豹頭說：「想起來了，是你跟我說時間還多的是。」 「是啊，當時我是說還有不少時間可以悠閒一點， 但主人你卻直接跑去妓院玩樂到忘了時間。」雪豹無奈地說。 「啊，對喔，是我自己跑去玩到忘了時間。」犀牛頭皺著臉說著， 似乎也認為是自己的問題。 「嘿！」小問微笑地放出另一個影像，播放著雪豹頭，正在給幾名妓女的錢， 並交代著犀牛頭經過時，要盡力拉他進入妓院，小問放完這段影像後問雪豹頭說： 「為什麼要找人拖延他的時間呢？」 「呃！」雪豹頭吃驚的表情，顯示出他完全沒料到自己做的事情在此時被犀牛頭知道。 「什麼！原來是你搞的鬼！」犀牛頭氣憤地拉著雪豹頭的衣領吼說： 「怪不得我總覺得奇怪，為什麼會突然有那麼多女人找上我，原來都是你害的！」 「哼！」雪豹頭稍微掙扎一下，發現犀牛頭的力氣很大無法掙脫，便放棄地說： 「只要你不進去不就沒事了，你自願走進去還怪我囉。」 「少來！你明知道我無法拒絕女人的請求，所以才會設下這個計謀，想害死我嗎？」 犀牛頭對著雪豹頭吼著，同時也噴了口水到他臉上。 「這是你的自制力不足的問題，不要什麼都怪到別人身上，快放開我！」 雪豹頭用力地和犀牛頭拉扯著，卻突然聽到布被撕裂的聲音。 犀牛頭激動地想把雪豹頭拉近過來來好靠向自己，但衣領卻因此被撕裂開來， 但犀牛頭仍繼續講著：「如果我因此破產，你也別想逃走，我要拉著你一起去死！」 「哼！」雪豹頭看衣領都破了，便毫不猶豫拿出小刀， 直接將衣領最後剩一點的連結給切斷說：「我怎麼可能會繼續跟著你，早就想好要逃了， 要死你自己去死吧。」 「嘛，兩人先停一下。」小問卻在此時阻止兩人，劉富安有些驚訝地看著小問， 沒想到他會勸架，但小問卻很快打臉劉富安的以為，只見小問微笑地問雪豹頭說： 「為什麼你要陷害你的雇主呢？」 「就只是他太機車，給的錢又少，所以早就想離開他了。」雪豹頭冷冷地回應說。 碰！ 雪豹頭剛說完話，就被看不見的拳頭給打中臉並飛出去，直撞到巨石才停下來。 「要誠實回答喔。」小問在空中旋轉一圈說。 「可惡！」雪豹頭撐著石頭想站起身，看著犀牛頭好一陣子， 再看著張著大眼望著自己的小問後說：「好吧，我說就是，我是受雇陷害他。」 「為什麼？」犀牛頭不可置信地詢問說：「我不是對你很好，我們合作這麼久了， 為什麼會想陷害我？」 「雖然你是給錢很大方，但你常常為了享樂，錯過多少次交易時間， 然後你不爽就要破壞別人的生意，還要我來幫你善後，搞得我也惡名在外， 結果除了你的生意外，其他人也不會想僱用我。」雪豹頭憤怒地吐出積壓許久的怨氣。 「……」犀牛頭聽了愣了許久後說：「原來你不滿我很久了，為什麼你不跟我說？」 「我沒說嗎？」雪豹頭指著犀牛頭說：「我以及其他人早就勸你很多次，你哪次聽過？ 雖然你不會揍我，但不論是生意夥伴還是好心人勸你，都被你揍一頓， 你沒發現你越來越難招員工，也越來越難找到做生意的對象嗎？」 「啊！」犀牛頭這才驚覺現在自己確實越做越困難了，但隨即惱羞成怒懟回去說： 「但這不是你陷害我的理由，我不是都給你很多錢！」 「是沒錯，但你沒做生意的時間越來越長了，又被你搞臭名聲，害我也跟著你沒工作， 你知道嗎？」雪豹頭用厭惡的表情說：「對方說，只要陷害你後， 就會介紹很多工作給我，還能順便擺脫被你影響的惡名。」 「到底是誰要陷害我！？是誰！？」犀牛頭氣憤地大吼著。 「你以為是誰，當然是你太太的情夫囉。」雪豹頭冷笑一聲說： 「你以為你愛上妓院玩的事情，太太會不知道嗎？早就對你放棄了，剛好認識新對象， 為了擺脫你，就一起計畫能奪走你的財產的方式。」 「怎麼會！怎麼會！」犀牛頭不敢置信地跪在地上說：「我只是去玩玩而已， 又不是沒有對她好，而且我對大家都很好，為什麼大家都要離開我？為什麼？」 「為什麼你要搶別人的號碼牌？，為什麼你明知道時間緊迫，卻還是要去玩？ 為什麼你明知道你的太太不喜歡，你還要去妓院玩？為什麼你會認為給很多錢， 別人就不會離開你？」小問靜靜地飄到犀牛頭面前詢問。 「呃……啊……」犀牛頭雖然聽著小問的不同問題，但眼神卻呆滯著看著， 像是根本沒看著小問。 「為什麼你會認為，你想做的事情，別人就一定要認同你？答應你？忍讓你呢？」 小問繼續問著，但看起來只是詢問，不準備獲得犀牛頭的回答。 「這些問題聽起來不一樣，但感覺好像都是在問同一個問題？」 葉宏月拉著劉富安的衣角說。 「嗯，可能小問不想太麻煩，乾脆把問題都一股腦問一遍，讓他把答案歸納到只剩一個。 」劉富安嘴裡這麼說，但卻不知為何想到小問當初問過自己的一個問題『神是什麼？』 「好了，我對你們沒興趣了，請離開吧。」小問雖然沒有得到答案，但也不打算追問下去 ，打了個響指就讓犀牛頭和雪豹頭一起消失不見。 「小問把他們送到哪去了？」劉富安內心有個疑問，但看到鹿頭還在裡面， 察覺小問的問題還沒結束。 「我想問妳問題。」小問果然轉頭詢問鹿頭說：「為什麼你堅持不跟他們交換號碼牌？」 -- ※ 發信站: 批踢踢實業坊(ptt.cc), 來自: 114.43.206.211 (臺灣) ※ 文章網址: https://www.ptt.cc/bbs/marvel/M.1713038757.A.5FD.html